语罢明陌飞快地抖动下体,沉甸甸的子孙袋一次次打在她的屁股上,更是增加了刺激感。因为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干涸的血液又一次从伤口处渗出,混合着汗水,靓美如大丽花,像极了地狱的使者,深深一条伤疤刻已然刻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孟冉婷被那颜色吸引,久久不能回神。
原来在一片死寂之后,还能让她看到如此惊艳的存在,在鲜血与伤痕面前,就连男性健壮的身躯与无穷的力量都可以被忽略。
刹那间世界只剩下两种颜色。
了无升息的灰黑,还有,那正呈现在眼前、熠熠生辉的血红。
当真是美到了极致,令人心驰神往。
于是她像受了催眠,不由自主地将手掌按在那道弯弯曲曲并不算精致的伤口上。
外侧的皮肉已结痂,摸起来硬硬的,如同捏着沙粒,不算锋利的指甲掐进鲜血的尽头,外表看似坚不可摧的肌肉不禁收缩了一下。
一直以来充当行刑者身份被娇生惯养得细皮嫩肉的明陌自是受不了这一下,尖锐的疼痛感沿着神经刺入大脑,接着整个人的力道失了分寸,下身猛地一撞,若不是手扶着她的腰,孟冉婷飞被撞出去不可。
“啊……”孟冉婷也有些生疼,粗棒直捣黄龙,经硬生生地挤入了她的子宫里。听说男人是极喜欢宫交的,但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还真是疼啊!
“你弄疼我了。”女人如是说。
然后明陌刚刚起来得气瞬间找不到了发泄的出口。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什么叫无言以对!明陌挥掉她的手,又不想拉下面子照看自己的伤口,只得稍稍后退,再重新闯入,看女人咬着牙皱眉,似乎这样可以找到心理平衡。
男人陷进她胸口闷闷地说,“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你这么折腾的,你疼,当我不疼?”
小孩子心性。
孟冉婷笑笑,双手交叉迁住他的脖子,身体努力地放松,待疼痛感过去,她提示性地收缩了下甬道,“那这样还疼吗?”
虽然被女人安慰很掉价……但是明陌还是诚实地摇摇头,窄臀也开始摆动。
他们以前是不愿跟刚开苞的女人玩宫交的,女方因为疼总是瞎吱吱,而他们也嫌麻烦,不愿多生事端,所以此次于孟冉婷于明陌,在某种意义上都是“第一次”。
不过说实在的,真是太特么爽了!
前端似有千万张小嘴在吸附,如蚊虫叮咬,却重在紧致,他快要忍不住了。
女人的身体轻微颤抖,看来她也要到极限了。
明陌刚要开口:“我……”
孟冉婷抢先一步秒杀:“快点,我要到了……”
这一场战斗中一次主动权也没有夺到的明陌身体无力地停顿一下,再被甬道狠狠一夹,一个没忍住,白液顺势脱出,一股一股射进小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