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鲨小分队重新编队组成了飞鲨之盾,牢牢地控制住了霸王群岛空域。仅剩的a岛机场已经放弃了出动战机,那些落后的二代半战机升空就是给歼-15送肉,除此之外毫无意义。
倒是岛上的地面防空阵地会不时的给飞鲨小分队带来一些小麻烦,不过,当开火暴露后,高新-p马上就使用外部挂载的对地打击弹药进行了攻击,慢慢的也就都不敢开火了。
过了好一阵子东条一机才反应过来,对方这么做肯定是在掩护着什么,紧接着主岛的防御部队报告发现一小股敌军,东条一机才彻底明白过来——原来他们已经有特种部队渗透了进来!
东条一机认为己方最大的优势是基地所在的霸王群岛距离大陆海岸线有五六百公里的距离,在有主力舰队前出的情况下,岛上有完备的防空网络,基本上是无被登陆侵占的危险的。
只要基地在主力舰队就有稳固的后方,基地可以源源不断地出动战机为主力舰队提供空中掩护。
然而现实非常的残酷,且不说主力舰队损失惨重,就连驻扎在霸王群岛的战斗机部队都已经损失了整整十六架主力战机,是全部实力的一半!而且主力机场的跑道也废了。
所谓的优势在极短的时间内土崩瓦解,四架f-2甚至没有撑过三分钟。此时已经确定有对方的一支特种小队潜入,东条一机不得不引起重视。他给地面防御部队下达命令,要求他们迅速集结围剿那支特种小队,同时命令各个主要驻地阵地加强防御。
那些岛屿守备部队又怎么可能斗得过常年搞敌后作战工作的老虎分队,而且主岛上的守备部队力量是有限的,全部加起来也不足一千人。撒在挺大一个岛上一时半会甚至连老虎分队的踪迹都断了。
恰恰相反,东条一机命令所有的部队加强防御,暴露了一些隐藏在暗处的阵地。其中一个隐藏在树林里的机动雷达站担心受到袭击,果断地解除了隐蔽状态然后向地面部队靠拢,以此获得掩护。
这个由数台机动雷达车、通讯车以及两辆武装车组成的机动雷达站一下子暴露在老虎分队的小型侦察无人机的视野里。
袁博宁果断地把目标的参数上报给高新-p,仅仅几秒钟后那个机动雷达站车队就出现在了李战的战术平显上。小型侦察无人机对目标车队持续跟踪,信息源源不断地传输回来,呈现在战术平显上的就是一连串红色的小点。
李战马上加速开进,命令武器舱做好攻击准备。他要把外部挂载的ls系列炸弹和航火留着,使用武器舱的火炮对目标进行扫射。
武器舱所有的火炮火控系统都具备夜间作战能力,既可以集中火力射击一个目标,也可以同时攻击数个目标,光是这套综合火控系统就耗掉了数年的研发时间,而武器舱的操作人员全部是本科文凭以上,包括两名三级军士长。高新-p的先进之处就在于整合到航电系统里面的自动稳定系统和综合火控系统。
飞机上的全部航电系统造价占了飞机造价的一多半。
四台新型涡桨发动机发出沉闷的嗡嗡嗡的声音由远及近,岛上的守备部队看不到天上的目标,机动雷达车队在机动过程中无法对空进行扫描,高新-p又是低空突进,一时半会主岛上的海岛部队对高新-p的突进毫无办法。
甚至机动雷达车队根本不知道已经被盯上。
进入五公里距离之后,李战呼叫袁博宁:“老虎撤回无人机,我们准备攻击!重复,树梢高度撤回无人机清空任务空域!”
“老虎明白!”袁博宁的声音很轻但是很清晰,迅速降低无人机高度然后迅速撤回,防止与高新-p发生碰撞。
高新-p搭载的对地侦察系统已经对目标进行了跟踪,综合火控系统也完成了对目标的锁定。
李战毫不犹豫地说道,“各部门自由开火!注意攻击时间!”
“武器舱明白!”李云潇下达了射击指令。
105毫米口径火炮率先开火,一发近失弹打在了车队头车前方路侧,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下了驾驶员一跳,反而一打方向盘把车开路边的沟里去了。
李云潇负责指挥,他大声喊道:“主炮近失弹!继续射击!”
首发近失,射击精度非常理想,有经验的炮手稍稍调整一下瞄准点就能轻而易举地对路上的目标进行点名式射击。居高临下的情况下射界几乎无敌,所有的火炮都采取直射的方式对目标进行直接的打击。
105毫米口径火炮开始轰击,而此时李战开始绕着公路上的敌方机动雷达车队飞行,把飞行高度保持在一千二百米左右,既不会受到地面火器的威胁也尽可能的保证了所有口径火炮的射击精度。
与105毫米口径火炮相比,730火炮的表演干脆就是一场烟花盛宴了。七条炮管在射击的时候会高速旋转,打出去的弹道线是一条非常飘逸的又七条小导弹线组成的螺旋式火线,像一条超级长的火舌舔舐着公路,而在公路上的车辆被这般凶猛的火力打得火光四射顶部撕裂在黑暗之中升了天。
隐藏在105毫米口径火炮和730火炮之间的57毫米单管速射炮则像是隐藏在黑暗之中的悄悄吐着毒液的毒舌,“咚咚咚”,三发的短点射声音被淹没,但是每一个点射就像是狙击手里的狙击步枪,有着惊人的精度,轻而易举地击穿以轮式装甲车为平台发展而来的武装车的顶部装甲,许多海盗士兵在车里就被打死了,车辆内部简直是人间地狱,到处都是人体的零部件。
简直就是从天而降的屠杀。
从空中通过夜视仪看到公路上的情况,连李战都感到心惊。高新-p的火力不知道比他以前开的山寨空炮艇强多少倍,光是看纸面性能指标的感受显然没有亲眼目睹来得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