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顿时吓得凤惊澜虎躯一震。
君无极看到凤惊澜傻掉的眼神,顿时心情大好,慵懒的换了一个字,歪着脑袋,单身撑着。
“怎么哑巴了?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
高兴?
高兴你妹!
被一个“太监”看上,她该哭好吗?
一会儿要杀她,一会儿要睡她,就算你丫的长得帅,也不能这么耍人玩!
凤惊澜算是看出来了,这人以身相许是假,分明就是在报复,施以世上最残酷的酷刑。
“求放过!”
“额?”君无极拔高了音调,只见他眯着眼,整个牢房变得更加阴冷起来,“你是在拒绝本王?”
凤惊澜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连忙摆手摇头。
“不是不是,摄政王殿下天人之姿,英俊潇洒,气度不凡,你就是那天上的月,我就是那地上的泥,高攀不起啊。”
“无妨,本王给你攀。”
凤惊澜:“……”我可以拒绝吗?
片刻后,凤惊澜生无可恋的抬起头:“为什么是我?”
“你说呢?”
凤惊澜:……我不知道啊!我知道还问我傻吗?
凤惊澜愤怒的想要踹铁牢,生生给她忍住了。
好在君无极还不至于太过分,自己开口说了一声:“当太监不容易,尤其是当整个大宛都知道的大太监,时时有人盯着,日日有人瞅着,本王就是想寻花问柳都不行,不过幸好你出现了。”
“呵……我可以拒绝吗?”
“当然可以,本王从不强人所难,只是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本王秘密的女人,既然不能将你变成自己人,那就只能将你变成死人了。”
君无极似颇为遗憾的叹息一声,仿佛杀了她是多么艰难的决定。
威胁,红果果的威胁!
凤惊澜黑了脸,之前你在大殿下手的时候也没见你为难啊。
“王爷非要这样说,那本小姐也只能遵从了,只是……”凤惊澜话音一转,“王爷,你行吗?”
君无极眉毛一挑:“女人,你知不知道问一个男人行不行那是很危险的事?”
“当然!可是怎么办呢,小女子天生有个毛病,那就是爱说大实话。而且先前小女子说自己会医术可不是骗人的,王爷脐下两寸是不是时常隐隐作痛,金针锁阳这倒是遗传很久的针法,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变态施在人身上。”
凤惊澜啧啧称叹,目光颇为轻佻的从某人的身上扫过。
眉宇之间甚至隐隐有些幸灾乐祸。
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如此有先见之明,早早封死了这骚气蓬勃的变态。
有金针在,不是真太监,也得过太监生活。
最重要的是,金针只能锁身,不能锁情,一旦动情动心,金针逆转,痛苦不堪。
凤惊澜眼睛危险一眯,她似乎找到了这妖孽摄政王的弱点。
“你看的见?”君无极平静无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讶异,对于这样的技能他再熟悉不过了,毕竟曾经的她也有拥有一双看穿一切的眼睛。
有那么一瞬间,君无极竟开始怀疑,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容器,而是凤惊澜本人。
可是怎么会呢?
“凤惊澜”如今还安静的躺在冰棺之中。
凤惊澜当然看得见,她这双眼睛可是堪比x光,可以看穿一切事物的本质。
当然,这是她的保命绝技,她并不打算说。
“这还用看吗?我可是神医传人,人送外号鬼手毒医知道不?就这么小手指一搭,你身上哪根肠子发炎我都知道。”
“本王不才,竟不知道姑娘是高人之后!”
“不知者无罪,本神医大方的很,就原谅你了。”凤惊澜挥挥手,仿佛没看见君无极眼里的揶揄,“你放心,有本神医在,保管治好你的肾,让你分分钟做个坚挺的男人,三年抱俩宝!”
君无极侧头脑袋,修长笔直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紫檀木椅子的手把。
“如你所说,为了本王以后的幸福,本王如何都不能杀你了?”君无极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摄政王大人心胸开阔,心胸坦荡,必然不会舍得杀我一个弱质女流的。”
凤惊澜要被自己呕心到了,彩虹屁也是屁,是屁就会熏着自己。
但是保命要命,别说节操,贞操都可以分分钟献上。
“可你先前如此这般亵渎本王,又意图谋害本王,还被一群人看到,其心可诛,其行更是千刀万剐,若是不将你就地正法了,本王岂不是很没面子?为难,实在是太为难了。”君无极抬眼,看向铁牢里面的女人,“要不你给本王一个不杀你理由?”
凤惊澜歪着脑袋想了想:“我眼光好?”
不是谁都能发觉眼前这位别具一格的变态美的!
“你先前似乎也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