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好,正是刚刚江彧舔过的那一根。
这样的动作只是就引得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她动静的江彧的眼眸不自觉一深。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江彧捏了捏拳头,又清了清嗓子,便将视线转向了窗外。
见状,宁潇咬了咬唇,努力将那快要溢出的笑意压了回去,继续着一副无辜的小表情。
可见江彧一直都没回头看她,宁潇也觉得这不是办法,将赤豆饼放在一旁,往江彧那边挪了挪,贴近他的身子,就跟随着他一起看向了窗外。
“你在看什么?”
她轻声这么问了声。
一听到她的声音,思绪一直都是飘散着的江彧下意识回头,不料宁潇靠他太近,才回头,就愕然发现两人的距离竟然近到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到了一起,甚至自己的唇都快要贴到她的额上去了,一股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每晚都在他的睡梦之中与他纠缠不休的香味更是不断地往他的鼻中钻来。
见状,刚刚才平复下来的蠢蠢欲动瞬间便如星火燎原之势蔓延开来。
抿住唇,江彧的呼吸微微有些急速,强行将那想要将面前的人拥进怀里的手按捺住,男人嘶哑的声音慢慢响起,“没看什么,总是看平板眼睛有些难受,所以看看窗外。”
“哦。”
宁潇点了点头。
她一点头,两根发丝就调皮地在江彧的脸上搔了搔。
那一瞬,痒意直接就到达了他的心底。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要再想些有的没的,江彧轻闭了下眼,平息了下自己的呼吸,微微偏开眼,就开了口,“哦对了,明晚瑞华的李总请我们去参加他家老爷子的八十大寿,你可以去吗?”
之所以这样问,实在是原宁潇之前为了给自己留后路,也为了江锐,一直都不愿意跟江彧去参加一些宴会聚餐,就算实在推不掉的,当时答应的好好的,临走前也会装病不去。
从前江彧只是觉得奇怪,直到调查了过后,他才终于反应看过来,自己的妻子一直以来到底在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也是想到这,此时江彧的心猿意马才终于逐渐冷却了下来,看向宁潇的眼神也带上了些许复杂。
闻言,她立马坐直了身子,“去,当然去了。我们结婚都这么些天了,我还从没有跟你一起去过这种寿宴呢,怕是人家到现在也不知道你结婚了还有了老婆了吧,这可不行,一定要去,怎么着也得让别人知道知道你江彧的老婆是谁才行,也免得一些往上扑的小姑娘扑了个空。”
说着话,宁潇伸手就指了指江彧的胸膛,微微抬起了下巴。
“没有。”
“什么?”
“从没有什么小姑娘。”
除了你,很多女孩子几乎一看到他坐着个轮椅就先打退了堂鼓,偶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也基本是施舍了两三天,久的一个多月的怜悯之后,也会察觉到他是块捂不热的冰块而转投他怀。
只有你这个最厉害的,受了他整整八个月,忍了他整整八个月的寒气攻击。
但同样你也是其中心机最深,唯一一个让他输了的。
“怎么可能?”
一听这话,宁潇立马凑近了些,仰头看他,眯眼笑了。
“你长得这么好看!”
女人笑眯眯的,精致的脸上,少女的天真无邪与女人的妩媚妖娆,两种极端的气质交杂在一起,给人造成的冲击是极大的。
不过一句话,一个微笑,江彧的呼吸便又再次乱了起来。
两人四目相对,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深,随后他慢慢直起身,就朝宁潇这边凑来。
咦?这是要亲她吗?
哎呀,好期待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觉得江彧这人看着是坨冰山,但其实说不准某些事的花样很多呢!
简直超性感的那种啊!
江彧越凑越近,宁潇抿了抿唇,刚想着要不要闭眼,下一秒男人的手蓦地升起,在她的唇边轻捻了下。
“有渣子。”
男人的声音格外淡定。
宁潇:“……”
她单方面决定跟他绝交到明天早上。
之后的一路上,江彧见宁潇一直都没有理会他的意思,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时不时就看她一眼,又看一眼。
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绞尽脑汁地想了个话题,才起了个头,就被宁潇的一句“哦”给哦了回来。
见状,江彧的心里微微有些堵,他刚刚哪里做错了吗?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她突然就不理他了?还是说他刚刚不应该用手,而是应该用帕子?她嫌他手脏?
皱眉想了许久都没想出答案的江彧突然想起好友时昉好像是个恋爱高手,女朋友能从这边排到法国,或许他很有经验?
可对方一直都想找机会嘲笑他,他这么一来不是主动送上门?
想到这儿,江彧转头又看了一眼宁潇,却见她在看到他看过来时,直接哼了一声就偏头看向了窗外,同时还将身体拼命地往车窗边挤,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跟他清晰地划分开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