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和思雨则依然服侍着她,分别住在她所住的房间两侧。虽说丰衣足食,但却基本失去了自由。更别说什么自己的私人空间了。
时间悄然而过,转眼就到秋天,初秋的气象已经有些微的凌厉和萧条。
气温有点下降,但白天天气依旧很热。人要站在太阳底下,依然会汗流浃背的。
这天吃过午膳。紫衣因为在房间心情烦躁,又看那睿王爷好象没在府中。于是她一个人出去前院的花园中,坐在其中的一个凉亭下,想着心事。没有让小云和思雨陪她去。
“唉。”想着自己嫁过来,这所遭受的一切待遇。她不由微微叹息出声。现在的生活虽然有点平静,但她却依然每天过的提心吊胆。
惟独怕那天他看到自己又一时间不高兴,再受什么难堪。肉体上的折磨倒是很快能恢复,可这心理的恐吓和摧残则是让人很难平静。她不由想起自己以前和爹娘长居岭南的快乐时光。
“哟,妹妹,你也在这里呀。这天可真的热呀?”正想着事情出神呢,突然一声温柔甜脆的声音响起。
紫衣慌忙抬头看去,来人正是那天所见到的蝶衣。她长得可真是漂亮又美艳呀。
但见她今天只穿件米色的长衫,那衫子两袖子则带着镂空的褶皱。看那上面的刺绣和丝帛看起来柔软而细腻的样子。她这个做为正室的,衣服还是当时嫁过来宫中给送的呢,但和她比简直算是寒酸之极了。
加上她那绝色的容颜,更衬托的如天仙下凡,又如游戏人间的精灵。
导火线(二)
也许只有这样的美人才配得到那霸道男人的爱和怜惜吧?
紫衣看着她翩翩而来,那宛如天人的风姿,不由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妹妹,身体不舒服?放心了,王爷今天没在府上,我这你嫁过来还没拜访过你呢,呵呵。是我这做姐姐的忽视了。”蝶衣看到她呆楞失神的样子,轻笑着说。她的容貌,她有绝对的信任。所以对紫衣的反映也就见怪不怪的。
她其实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但这些话听在紫衣的耳朵中则完全变了意。确实这样的情形,一个不受宠让夫婿讨厌憎恨的下堂妻,容貌和穿着这些的都和侧室难以相比。这她这样说,很容易被人误会成嘲笑了。
“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抱歉,赎妹妹不能陪你闲聊。我还有事要做。”紫衣被她的轻笑完全看成嘲笑。她不由地神态黯然着,然后就想站起来走回自己的房间。其实她是见到她,听她这样说,心中不是滋味。可她刚站起来,就突然头一阵发晕,身影一晃,差点跌倒。
“慢点妹妹。你这是怎么了?”蝶衣及时出手扶住她,才使得她幸免于跌在地上的危机。
“我,我……不用你扶,你放开我,放开我。”紫衣对她的突然靠近,没来由地有些嫌怨。所以她一站稳身体就突然推着她,这样嚷嚷道。
“你……”蝶衣没防备被她这突然的一推。当时就一个踉跄,好在后面的丫头及时扶着才没摔在地上。
“蝶衣姑娘当心呀。”两个丫头看到她这样子,不由地想出口说她。但还是忍不了口。因为主子们间的事,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最好别干涉的好。
这蝶衣姑娘是王爷的宠爱。紫衣虽然不得王爷喜欢,但也是正室,他们还是闭上嘴巴自保的好。
“我……你没事吧?”紫衣看到蝶衣踉跄的样子,这才突然清醒过来。她想道歉但话到了嘴边,却化为乌有。然后她接近她关心地问。
“没事,没事。我知道妹妹的心情,妹妹一定为我抢走王爷的宠爱而恼火。我也是女人,怎么能不懂妹妹的心情呢。王爷对妹妹确实过分了点,我为他的粗暴和无理向你道歉。对不起。”蝶衣倒是很体贴地扶着她的手安慰着她。同时很歉意地说,说完还真的给紫衣施了个礼很诚恳地道歉说。
“算了,唉,一切都不怪你的事,也许是命吧,命运让我遭受这一劫。多谢你的关心,我还有事,就走了。”紫衣听她这样说,这所有的怨言也不能只对着她发。因为她最起码懂得冤有仇债有主。不像哪个可恶的慕容宇,想到那邪恶残忍的男人,她不禁再次感觉心如刀绞。
“唉。”长叹一声,强忍着即将流出眼外的泪水,她坐了下来。
“妹妹,你娘家是……”蝶衣看着她这样,轻笑了下,然后重新找过话题问着她。
“我娘家?唉,只是个小官宦人家,以前住在岭南最近才搬来京城的。”紫衣以为她还要说什么让她难堪伤心的话。没想到她只是叙着家常。迟疑了下,她才娓娓向她道来。
“岭南?这么远呀。可否请教你,令尊姓什么?具体做什么官职?令母呢?我小时候也是在岭南长大的。我娘曾经还在那里有过熟人的。”蝶衣听她这样说,迟疑了下,反问着她。同时这样解说着,像是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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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火线(三)
“这,姐姐。家父只是个那里的长官而已,这到了京城根本不能相提并论的。有什么好解说的呢。再说了,我说了,姐姐也不一定认识的。”紫衣听她这样问,讪笑着老实地回答说。这身居京城像她这样出色的人物,结交的自然不是皇亲贵族就是高官显贵,像他老爹那样的无名小官,恐怕真的是不能登大雅之堂的吧?
“哦,既然妹妹不想说,那我也就不勉强了。呵呵,这同嫁入王府,我的身世我就不用多说了,全王府的人是都知晓的。以后咱们都是姐妹了,妹妹你还给我这么保密呀?”蝶衣听她这样说,迟疑了下,然后像是玩笑地说。
“呵呵,其实没什么保密的。既然姐姐都以承以待,我再这样疏远可就真的不对了。那好吧,其实家父叫姓袁,家母姓萧。我叫紫衣和姐姐的蝶衣很相近的哦。”紫衣看她已经这样说了,也就不好再隐瞒什么,于是轻笑了下,向她这样介绍着。然后说到两人姓名中的相同之处,还微微地笑出声呢。
“令尊姓袁,令母姓萧。令尊大人该不会名讳叫袁天其吧?令堂大人就是萧淑女,对不?”蝶衣听她这样说,若有所思地喃喃念着。然后像是突然想确定什么的样子,指着紫衣问。她的脸色已经有些微的不自然,那眸子中突然闪过一丝怪异的亮光,但却瞬间消失。有的只是很愕然的样子。
紫衣本来就不是个会隐藏心事的人。加上她人单纯,遭受这一切非人对待后,整天虽然过的丰衣足食,但也确实憋屈。这突然见到自己夫婿的小妾,人家几句宽心的话。她就真的以诚相待。
其实她心中也早有这样的想法,两人结为姐妹是自然的好。不能结交成,但不要成为仇敌这也是个好主意。所以对蝶衣对她的突然亲近,她丝毫没防备,也根本没提防,反而以为是普通的话家常,这样嬉笑回答她的问题。同时还拉家常地反问着她。
“是呀,家父和家母确实是这样的名讳。姐姐,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认得他们吗?”
“难道真是他,这么巧。呵呵,不可能,不可能。”那知道蝶衣听了她的话,好象身受打击的样子,突然坐不稳地站起来,踉跄了步,口中则喃喃说道。好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
“怎么了?姐姐,如果你不嫌弃小妹,我倒真想同你结为姐妹。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紫衣看她这样子,不由关心地扶着她,问着她。
“不可能,不,不,绝对不可能。”蝶衣还在喃喃自语着。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了呀?”紫衣看她这样,不由慌忙地问着她,然后向那两个丫头这样说道。
“你家姑娘怎样了?怎么成了这样?”
“不,不知道。”两个丫头看着眼前的主子好象身受打击的样子,摇摇头这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