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缠绵,决绝,又悲伤。
他吸去她脸上的泪珠,解开她的胸罩,一路从最嘴亲吻到胸,小腹,最后是掰开她的腿,直接含上了她的阴唇。
她奇怪的触感让她想把腿并拢,却被他禁锢着分开。他的头发弄得她大腿内侧痒痒的,舌头在小穴里面游走,模仿性交进进出出,添弄她的阴蒂,把那个小点用牙齿轻轻的摩,让她下身的水越来越充盈,呻吟与抽泣也变得婉转淫靡。
他释放出自己胀得已经疼的阳具,抵开媚肉,冲到了最深处。湿润又紧致的小穴让他闷哼了出来。
她的脚趾绷紧,扭动盈盈一握的腰,扎成马尾的头发已经凌乱的散落,喊着,“哥哥,哥哥”
他恍若未闻,开始用力的冲撞,床似乎都要散架了,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程念栀的胸部也跟着一起颤动,被他含住,吮吸着,仿佛用力就能吸出什么来一样。
再一次一次剧烈的冲撞中,程念栀却恍惚中想起两个人的第一次,那是他离开美国的前的一个晚上,她觉得自己要失去他了。在晚上所以爬到他的床上,说哥哥,我想要。
当时像是献祭一样,把自己献给他,祈求着他的垂帘。
他也不会,试探了半天才找对位置慢慢向里面插。她仿佛是撕裂了一样,疼到不行。
他怕弄伤弄疼她,放进去之后被她夹着,也不动,呼吸粗重。
一直到她好些了才慢慢的抽动,感受着两个人第一次的性交,用身体与身体交流,在她的小穴里摩擦着,身下是血丝和白浊的液体。
两个人的下身拍打撞击着,她伸出手还住他的脖子,随着他起起伏伏。
最后他抽出来射在了外面,两个人相拥着躺在一起,听着他的心跳声,程念栀才觉得要被抛弃的感觉才稍微没那么重。
那天早上起来,他给程念栀买了避孕药,还给她熬了粥,看着她喝下。
但是时间到了还是去了机场。
她站在门口看着他走,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儿,他手边是行李箱,亲吻着她说,轻声说,小栀乖。上大学以后就是大人了,好好照顾自己,哥哥经常来看你。
就是他离开的那个背影,让她恐慌了好多年,晚上突然惊醒觉得他要走,却发现自己躺在他怀里才好一些。
她每天在美国翘首以盼的等着他来,他来了以后心惊胆战的害怕他走。
后来在报纸上看见他结婚了,申请好的研究生都不念了,直接回国来找他。
一腔孤勇,尾生抱柱。
今晚在酒店的房间里,他激烈的和她做爱。
她听不见他的喘息,听不见两个人下体拍打的啪声,听不见肉棒进入小穴的时候,噗的水生,也听不到床摆动的声音。
所以能更好的感受着两个人身体的摩擦,他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还有他上面的经络,形状。
还有两个人交合处泥泞,湿润的感觉。
糜乱,失控。
不像是平日里冷静自持,理智冷淡,仿佛能控制一切的程思聘。
第二天醒过来,早上九点,她的身下已经被清理好了,一套新的衣服叠好了放在床头。
程思聘对她终究还是温柔的。
她腿间依旧疼痛,轻轻吸着气下了床,穿好衣服,去浴室整理了一下自己,准备走出房间,房间的门却被刷开了。
程思聘走进来,拿着新的耳钉样式的助听器,想给她带上。
程念栀摇头拒绝了,说我想安静一段时间,下午两点的飞机,我要去机场了。
程思聘给她比手语【我送你】
他给她收拾好一切,护照,衣物。陪着她值机,她过安检之前,抱着她,捧着她的脸亲吻她。
她现在听不到他的声音,听不到他对她说,宝贝在美国等我,哥哥很快就来找你。
对不起瞒着你好多事情,让你误会伤心了这么多年。
就像是听不到他们相拥的每一个晚上,他每晚一遍一遍的对着她的耳朵说,宝宝,我爱你。
从来都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你也不用来试探我的底线,对你我从来都没有任何底线。
你就是我的底线。
(我觉得赵君淮好可怜啊,舔到最后一无所有。。。重来一辈子还是个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