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服她的人,除了罗德还有不少些的。
纵管她只是他们临时的‘主子’,纵管他们因为唐五爷的面子而不得不‘屈服’于她。
但在有些人心中,她不过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无关手上做的任何事,他们就是单纯的觉着,让他们这些个块头的汉子去服从一个小小姑娘,着实难做到心服口服。
心中有想法,但又绝不会说出来。
是以,平日里做事时,也只当她当作一个娃儿般看待。
这不是好月想要的。
不管现在是不是他们的临时‘老板’,既然他们不折服,便是说明自己做的并不到位。
一个好的领导人,断然不会有这些事儿出现。
她并非想要这些人对她顺从,恭敬,但在做事方面,她向来便想做到更好。
而罗德今日得挑衅提醒了她。
罗德今日不提出来,只怕明日也会说出来。
现如今大家伙儿还在一处‘共事’时,她得给他们一些威慑力,做到杀一儆百的效率。
想罢完罗德,她又想着了唐五爷。
唐五爷向来不是个爱管闲事之后,可今日却又为何如此反常的应下来了。
这是处于她种植棚子菜的缘故,还是因——北冥夜得缘故?
脑子里一直想了个没完没了,是以直到天际传来第一声鸡鸣声时,她才知晓时间不早了,得放空一切抓紧时间休息几个时辰。
……
因第二日还有重要之事,好月只觉着没睡多久便被安邦的敲门声拉回了现实。
洗漱吃过早饭之后,她先是跑的东郊棚子菜之地。
今儿个比昨儿又冷了些,天际不见太阳。
她到小木屋时,伍成恰好从屋里赶来。
他今儿一早到小木屋之时便听的老六说了昨夜之事,对于好月便又敬畏了一分。
如今见着她来,便忙是迎了去。
好月没有功夫与他闲扯,直入主题,“咱们之前不是剩下了许多的废柴么?今儿个你们将这些柴禾都拿去田里头烧了,务必要将土墙给烧热!”
伍成闻言,十分惊讶,“要将土墙给烧热?这三十多亩地的,可不得烧个一天?”
“那就一天!”好月的话不容置疑,“此事交于你们负责好,上回你们已经见过怎么烧干草了的,这回只要注意好,莫将干草给烧着了,烧火的时候要挨远些!”
伍成舔了舔嘴角干裂的唇,“我知晓了!”
仔细的看了她两眼,觉着怎么都不像一个如此厉害的,只怪自己昨儿个夜里回去了,不然定然能看着那场精彩战斗的。
觉出了伍成得眸光,好月很是好奇,“莫不是我脸上有花东西?”
“没有,没有!”伍成立时道,“不知姑娘今儿个要忙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