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她指了指沙发,“还要麻烦你多待上一会儿。因为依照萧清办事的缜密程度,我想她肯定在外面安排人暗中观察。”
阿树“嗯”了一声,规规矩矩的坐在了沙发上。
白星尔坐在离他有一定距离的椅子上,为缓解气氛,打开了电视。
可阿树并没有理解她的用意,依旧问道:“白小姐,您是真的不喜欢少堂主吗?”
白星尔一愣,哪里晓得该如何回答?
说不喜欢,可她真的是拿洛允辙当朋友;说喜欢,但她对他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我十五岁的时候就跟着少堂主了。”阿树说,“我是个孤儿,是洛家堂的人资助了我,还让我留在少堂主身边。我看得出来,您是少堂主的心上人。”
“我……我们是小时候认识的。”白星尔低着头说,“一起做游戏,大概相处了一周多的时间。然后就没再见过。”
阿树点头,又道:“虽然时间短,可依我之见,您对少堂主的影响很大。他身体不好,十八岁之前做了很多手术,每次动手术前,他都会去看一场芭蕾舞演出。而我听说您就是芭蕾舞演员,想来少堂主是在思念您。”
这话引得白星尔惊讶不已。
洛允辙不说他不懂欣赏芭蕾吗?还说这是他追美女的方法。
难道都是在骗自己?
“白小姐,少堂主很优秀,我觉得您不妨考虑考虑。”阿树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决定不再多言,“能给您幸福的人,不才是您该用心守护的吗?”
……
阿树待了将近一个小时,然后解开了衬衣的几个扣子,又是把头发弄得乱糟糟的,才离开房间。
白星尔把他送走之后,洗了个澡,然后就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没有一点的睡意。
夜深,人静。
酒店下面的露天泳池似乎还有派对在进行着,人们的笑声偶有会传达上来。
白星尔总是想起自从和洛允辙相遇之后的点点滴滴,也想起刚才阿树对自己说的那句话,她觉得自己借助洛家势力的行为,是在辜负一个好男人的真心。
这该怎么办呢?
她要如何让洛允辙不在自己身上浪费感情?她想不出来答案,并且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渣,于是烦躁的翻了个身。
结果,她就看到阳台那里站了个人!
白星尔吓得弹坐起来,还好及时捂住了嘴巴没有叫出来。
抓起手机,她想麻烦阿树赶紧过来一趟,可阳台那人的身影实在是有点儿熟悉,怎么看,怎么像……林蕴初。
提着胆子,白星尔攥着手机向阳台靠近,果不其然听得到了那一声:“小尔,是我。”
她一怔,马上打开了落地窗的锁,并压着嗓音喊道:“你怎么过来的!”
林蕴初随意的指了指隔壁房间的阳台,以及那个为了装饰盆栽花卉而设置的小平台,完全没意识到这是多么危险的行为,只说:“我想你了。”
白星尔倒吸凉气,后怕的不得了,喊道:“你疯了吗?这里是四十六层!”
林蕴初马上捂住她的嘴巴,笑着说:“外面还有萧清的人,别喊。”
白星尔气的直捶他的后背,怨他怎么能不把这事当回事?那平台看起来连五十厘米都没有,万一他一不小心脚滑,那就是摔个粉身碎骨啊!
用力的挪开他的手,她激动的说:“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危险?你简直……你想吓死我是不是?”
林蕴初看着她担心紧张的模样,笑了笑,直接把人揽入怀中,低头吻了下去。
白星尔被他突入而来的深吻弄的懵了,只能仰着头,接受他传来的热情和思念。
等到两个人都是吻的气喘吁吁时,林蕴初松开了她,也任由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伸手摩挲着她的嘴唇,他霸道的说:“这里是我的领地。”
白星尔就知道他看到洛允辙吻自己,肯定会生气,现在可好,他来讨债了。
“可你要承认,因为阿洛的举动,萧小姐该是放心不少。”她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林蕴初“哼”了一声,将人给打横抱起来,直奔着大床走过去,并说:“她要是放心,又怎么会有下招?”
白星尔的身体陷入软绵的床上,随即而来便又是林蕴初的重量。
可她还没意乱情迷,马上就问:“你知道萧小姐有下招?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差点就要喝下……”
林蕴初的手探进衣服里,绕到她后面去解开扣子,回答:“我要是知道,会眼睁睁的看她算计你?”
“那你刚才说……”
“我是在萧清忽然神情严肃的离开之后,让下面的人调查了一下,才知道何蔓喝了催情药,现在正在医院里急救。”
这次的事,林蕴初真的是要好好表扬丫头。
没有优柔寡断,也没有好心泛滥,直接来了一记漂亮的回击!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萧清有的要忙,何蔓也有的要忙,他不仅可以把精力放在波塘镇的项目上,也可以好好的弥补一下丫头在这段时间的孤独。
“那我的计谋成功了?”白星尔顿时眼睛晶亮,“何小姐一定会找萧小姐报仇吧?”
三言两语间,林蕴初已经把白星尔剥了个干净。
看着身下这他朝思暮想的人,他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奔涌着向一个地方汇集而去。
“你这次做的特别好。”他说,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现在,别想他们了。接下来,是我们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