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琛一笑,没有说话。
何延泽继续说:“坦白讲,我是不赞同大哥这样针对萧家的。可你也知道,蔓蔓是我大哥的命,那萧清动了蔓蔓,就是在挑衅我大哥。这让我大哥如何善罢甘休?”
林蔚琛悠哉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心想这何延泽有问题。
早在萧禄登门拜访之时,想来就是为了何家针对萧家的新闻一事,他当时也在场,若是真的有心化解,怎么不在那时候亲自和萧禄坦诚心意呢?现在,事情已经喧嚣尘上,又来找自己商量,有何用?
“二姐夫,那你的意思是想让我从中调解吗?”林蔚琛笑着问道,“我可是没有这个能力啊。”
“我知道三弟不愿意多触及家中事务,只追求淡泊随意。我之所以和你提出来,是想让你帮我把这个想法传达给四弟。”何延泽如此说,“毕竟他现在和萧清是未婚夫妻,自是很好说的上话。”
这话倒是听着在理。
但林蔚琛明白何延泽也不是简单人物,只不过眼下赶紧把饭局结束才是要事,所以,他并未再做过多思考。
“原来如此。”他立刻说,“传话而已,二姐夫还请我吃饭,真是破费了。以后直接打个电话就是。”
何延泽嘴角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举起了茶杯,话里有话的说:“三弟,你是个明白人。未来,我们可要携手并进啊。”
林蔚琛眉头一皱,略带困惑的也举起茶杯,和他饮下了茶。
而后,事情要比林蔚琛想的简单顺利。
财务部的人吃了饭,也就各自惦记着回家团聚,于是少了很多不必要的客套寒暄。林浩熙和姚蕊回到何延泽的包间,大家又说了一小会儿的话,也是要各自散去。
本以为一切已经结束,可独独在快要结束的时候,进来送热毛巾的服务员,不小心把热毛巾掉在了林蔚琛的胸口之上。
那毛巾虽热,但是没到滚烫的地步,只是他西服上衣的内侧口袋里放着u盾!
“三少爷,对不起!对不起!”女服务生吓得哆嗦起来,“我……我是新来的!我……我不是故意的!”
雅间的专属经理看到手下的人闯祸,也是吓得不轻,急忙过来公关,说:“三少爷,我们这里有崭新的衬衣。不如您随我到里间换一个?”
林蔚琛摆手,摸了一下u盾,说:“不必了,不过是湿了一点而已。你也不要责怪这个新人,无心之失而已。”
“三少爷大人有大量。”经理鞠躬说,“只是今日外面寒冷风大,若您穿着湿衣服出去,还是在心口的位置,恐怕会着凉啊。”
“三弟,去里面换一件吧。”何延泽很自然的说,“饭也吃的差不多了,等你换完,咱们就离开。”
林蔚琛在众目睽睽之下,胸口湿了一片,如果一再坚持不换的话,反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就点点头,随经理进入了里间。
在此期间,林蔚琛一直小心提防,并且用余光跟着u盾所在的位置。
除了把西服脱下是递给了经理时,有那么三四秒时间的空隙之外,u盾一直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换好衬衣,他快速的把西服套上,暗自摸了一下口袋的位置,u盾还在。
……
一夜无梦。
白星尔从林蕴初怀里悠悠醒来。
这还是他们同床共枕里为数不多的,她比他早醒。
仰起头看着他的睡颜,有纤长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长得真是好看极了。
虽然不想承认,可白星尔对他的一见钟情就是为色所迷。
只不过,对他一见钟情的人可不是她一个,大多数的女人都是这样,并且还死缠着他不放。
想到这一点,白星尔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把人给抱得更紧了。
林蕴初被她这举动给弄醒了,闭着眼睛轻笑,低声道:“说没说过早上别点火?”
“哪有。”她说着,又往他怀里挤,“我不过抱抱你而已,不可以吗?”
林蕴初又笑,有力的手臂一使劲儿,就让白星尔趴在了他的身上,说:“你还没试过在上面。”
白星尔吓得够呛,赶紧从他身上爬下去,坐在了他身边,生气的说:“你没完了是吧?”
林蕴初这才睁开了眼睛,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心情大好,指着自己的肩膀说:“这是谁干的好事?”
白星尔窘。
两个人昨晚有点儿过火了,仗着荒山野地没有人,就越发大胆起来,无所顾忌。
特别是林蕴初,逼着她开启各种解锁,她哪里受得了那种刺激?就没忍住咬了他一口,咬的很重。
凑上前看看,两排清晰的牙印映入眼帘,有的地方紫红紫红的,一看就是流过血。
“还疼吗?”她小声问。
林蕴初就知道她会心软,这样也就不会和自己计较昨晚他狠狠的折腾她,于是笑着把人给拽回了怀里,说:“不仅不疼,而且让我很兴奋。”
白星尔一愣,脑子里浮现出他在被咬之后,逼自己趴下的画面,她照着做了……
昨晚那个她,是她吗?简直不堪回首啊!
“需不需要洗个澡再回去?”林蕴初知道她又害羞了,便不再多说,“不是下午的飞机去津华吗?我们还有时间。”
身上的汗虽然已经干透,可黏在她身上并不舒服,特别是腿间还有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