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陈双的目光看着某一个点,可瞳孔焦距却模糊不清。
她想起来宋德凯以前让靳子良调查了钱少张这人的背景,从他出生到如今的商业大亨,中间所有的过程,可做过八年牢狱出来的事情,都回荡在陈双的耳畔。
当时,还牵扯到了程显,宋德凯说,程显曾经是缅甸那头所谓唯我独大的毒雏,这些记录虽然没有被翻案产生浮出水面的效应,但是宋德凯一直对程显耿耿于怀。
想到这里,陈双甚至觉得极有可能,因为他十分反对自己的女儿跟自己走得近。
程安安在过去的日子里,曾经在电话里说自己被父亲看着呢,就怕有一天,陈双的势力如同她内敛的锋芒一样,一旦爆发,一切不可收拾。
“收到!”这时候,陈双的手机震动了,邵队只发了两个字,当下就出警例行检查去了。
没有程安宁看着的程安安,如同脱笼的野猫,当下就跟哥们儿去夜总会瞎混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还是咋了,给陈双打了个电话,说了很多胡话。
平时不敢说的,也都说了,比如,她确实很想念靳子良,她有时候会咆哮的说,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父亲把她当男孩养。
第一次春心荡漾就是那黑蛋。
听得陈双直接打开免提,随她叫唤去得了。
“你知道吗?我有时候特别恨我爸爸,恨我爸爸没有把我妈保护好,让我从小没了母亲,我又恨他拆散我和黑蛋……如果不是我爸爸,黑蛋一定会娶我,现在我们都能领证结婚了……”
絮絮叨叨的醉话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了警铃声,程安安的醉意顿时醒了大半,回头看向夜总会。
怎么会突然来了那多警察?
每个包厢几乎都查了,遣散了不少潜在非法的活动。
几个所谓的公主,那穿的几乎跟赤身裸体没啥区别的女人,被赶了出来。
尖叫声比不上挡住脸来的要紧。
五楼511包房里,一个二十二三岁左右的男人被绑了双手,嘴里还插着个漏斗形状的具子。
身后一位马仔抓着男人的头发让他做后仰的动作,其他两位马仔手里各自攥着两瓶开了盖的啤酒,就等着另一位倒完了他接上。
伴随着热烈的舞曲,几人似乎玩的很是开心。
那漏斗具子嵌入喉咙,倒下去的酒根本容不下男人吞咽,一股脑的灌入腹中。
整个包房内,就属正中间坐着的那位半长齐耳短发的女人最为淡定。
她翘着二郎腿,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雪茄,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透露着残忍的笑容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还不说实话?”女人阴鸷的眸子像是一把屠夫手里的刀,冷艳的看着半死不活的男人。
“痞子龙是不是你以前的老大?是不是他出卖了大哥?”
那男人一声不吭,咣当当的酒又是一瓶灌入腹中,他感觉自己的胃要爆炸了。
就在这时,一位马仔慌张的冲进来:“二姐,突然来了很多警察!”
二姐的脸色突然一沉,当下一挥手,让人给松了绑。
可是,事出有因,二姐怎么可能猜想不到,只是唯一没想到的是,男人不在了,这个女人却依旧有那么强的势力,没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