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铁栏,乃是玄铁所建,坚固无比,就算再加上三倍的力道,恐怕也是分毫难以撼动!
风攸站在一侧,笑望着这一幕。刚才的那一些话,与其说他是说给夜璟天听,倒不如说他是说给夜千语听。只有成功的激发起夜千语心底的那一股恨意,才能巧妙地利用夜千语来逼夜璟天就范!
封闭的密室内,一时间,只听得夜千语那痛苦不堪的痛呼声,以及夜璟天越来越担忧的焦急声!
许久许久,等着夜千语熬过了那一阵最难以承受的痛苦后,风攸转身出去,并没有如以往一样放下夜千语,将夜千语锁回密室。
夜璟天一怔,心头慢慢涌上一股不好的预兆!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后,那一袭红衣,去而复返。身后,跟着十名清一色的侍卫。
其中,两名侍卫的手中,还抬着一张华贵的红木椅子。椅子的椅背与扶手上,都是雕栏玉砌,精致非常。而这,也是风攸第一次带人进入这一间密室。
两名侍卫,将椅子轻轻地放下,继而后退一步,恭敬的站好!
风攸悠扬的坐下身来,红色的衣摆,顺着椅子垂落下去,微微的晃动。淡笑着对着夜璟天问道,“夜璟天,我刚才所说的那一笔‘交易?”
夜璟天没有说话,他没有办法帮助风攸抓自己的‘女儿’。虽然,那一个人,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风攸似乎早就料到,也并不在意。身躯,慵慵懒懒的往后一仰,面无表情对着身后的十名侍卫吩咐道,“那一个女人,”说话间,凤眸似在打量着一样‘东西’一样落向十字架上的夜千语,“赏给你们了!”
话落,众人呆愣!
风攸凤眸一眯,气压瞬间降下三分,“怎么,你们‘不要’?”
十名侍卫,自然不敢说‘不要’!而他们,也已经渐渐地明白了风攸的‘赏给他们’四个字是什么意思。于是,面面相觑了一下后,一致的抬步,向着夜千语走去。
空气中,一刹那,只闻那‘踏踏踏’的脚步声,不断地回荡!
而每一声,都清晰的敲打进了夜璟天的心底,让夜璟天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呆愣住了,久久无法反应!旋即,怒声道,“风帝,你敢!”那一股多年带兵打仗、统领千军万马的气势,在这一刻彰显无遗!
可是,风攸是什么人?
那一股气压,对风攸而言,简直是……可笑!
十名侍卫,在没有风攸的命令下,自然不会停下。地上的那一个‘魔’,虽然已经退去了鲜血,但依旧带着令人头晕目眩的魔力,让十名侍卫握紧了手掌心,才勉强控制住了眩晕!
夜千语在刚才的那一番折磨之下,浑身的冷汗,如泉涌而下,望着走近的侍卫,苍白的触角稍纵即逝一抹不可见的弧度。继而,快速的对着夜璟天喊道,“父亲,救我!”
夜璟天望过去,又望向风攸,一时间……
十名侍卫走近,手,触上夜千语的身体,用力一扯,便撕裂了夜千语身上的衣服。
夜千语身体一凉,越发大声的对着夜璟天求助起来。眼泪,一个劲的留下,滑过脸庞,好不可怜。
侍卫的手,并未因夜千语的眼泪而停下,继续伸出,抚摸上夜千语的身体。渐渐地,原本平静的眼眸泛起了情欲的光芒。再怎么说,夜千语美艳而不可方物,即便浑身狼狈,依旧难掩衣服底下那一句美丽的身体。
风攸好整以暇的看着,甚至可以说,是好整以暇的欣赏着!
夜璟天怒极,可却又无可奈何!
静谧的密室内,一刹那,那呼喊声、丝帛撕裂声,交织一片!
夜千语一边撕心裂肺的喊着,一边看着依旧‘无动于衷’的夜璟天。慢慢的,心,一点点扭曲起来。同时,也冷不住在心底嗤笑:果然,果然全都是假的,连九牛一毛的‘真’,都没有!
不然,夜璟天,我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
夜千语深深地闭了闭眼,挤出眸内最后一滴眼泪。而,也几乎是在同一时刻,那一边的夜璟天,终于妥协。
只是,这样的妥协,已经带不起夜千语心中半分感动。那一颗千疮百孔的心,那一颗受尽了伤害的心,已经一如它的表面,布满了丑陋的伤痕,再无法恢复!
夜璟天也是一闭眼,那是他的女儿呀!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辱’?沉声道,“风帝,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到时候能够真的放了我们。”主要是放了夜千语,至于他自己,根本无所谓!
闻言,风攸命十名侍卫退下!
十名侍卫立即压制住眸底的色欲,恭敬的退到一边!
风攸隔着那铁栏,似笑非笑望着夜璟天,道,“只要你能助本皇抓住夜千陵,那么,本皇自然会‘遵守承诺’,放了你们!”说着,示意侍卫解开夜千语身上的铁锁,将夜千语放下来。
夜千语在普一得到自由的那一刻,立即卷缩起了身子。
风攸再示意侍卫打来密室的牢门,将夜璟天放出来,任由他走向夜千语。
夜璟天将自己身上的外衣披在夜千语的身上,将夜千语紧紧地拥入了怀中,道,“语儿,莫怕!”
夜千语没有说话,任由夜璟天拥着自己。再温暖的怀抱,也暖不到她的心。夜璟天,收起你那些可笑至极、而又廉价的父爱吧。那些,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风攸冷淡的看着,旋即,起身,向着密室外走去。命夜璟天与夜千语跟上。他自是有办法控制住他们。
十名侍卫走在最后面,在越过通道上摆置的那一张座椅的时候,身前,忽然刮过来一阵强力的劲风,直接将十个人都给刮了出去,重重的撞在通道尽头的那一面墙壁上。继而,落在地面上。那流淌出的鲜血,立即争先恐后的被地面上的那一个‘魔’字吸去。
他们,与夜千语不同,风攸还要利用夜千语,自然不会让她死。
而那十名侍卫,渐渐地,鲜血流尽,油尽灯枯!
风雨,欲来!
静殿内,寝榻上!
夜千陵静静的靠着宫玥戈,百无聊赖之际,握过宫玥戈的一只手,与自己的手掌相对。自己的手,明显的比宫玥戈的手短了一截。而面前的这一只手,修长如玉,无暇白皙,一如他的脸一样完美的无可挑剔。真真让人既羡慕又嫉妒,暗恨老天怎么能将所有美好的东西,都付诸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呢?
宫玥戈的手掌,微微一弯,便将夜千陵的整一只手,都纳入了自己的手掌之中。
下一刻,那手掌心的温暖,就驱散了夜千陵手上的那一丝寒冷!
夜千陵将自己的手,从宫玥戈的手掌心慢慢的抽出来,与他五指相扣。最后,忍不住放在唇间,轻轻地亲吻了一下。而后,似乎突然想到什么,坐起身来,对上宫玥戈的眼睛,异常严肃而又郑重的道,“以后,你就算登基了,也不许纳嫔妃!”
“陵儿,如此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