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铺门外围着一群想买药的人,他们交谈着:“啊呦今天就停业了我还得买柴胡散呢。”:“我想买燕窝别的铺子的燕窝又贵又不好。”:“我呀是想福晋帮我艾灸的可是今天怎么没开门做生意呢。东主有事到底是什么事呢?”没能告诉他们,所以他们失望地离开了。
消息传递到宫中之前布木布泰还在和苏茉儿谈论着等多尔济回来该怎么办烟花表演的事情,没想到他们接到的却是多尔济牺牲的消息,布木布泰问:“二堂哥身经百战从前也曾经和大明的将领交战,遇到曹变蛟都没身故现在怎么就折在区区匪类手中?是不是有人内通贼匪?”
报信的随从:“太后息怒,奴才不知道具体情况。”苏茉儿问:“土匪呢,留活口了没有?”
报信随从:“回苏姑姑,土匪已经全部缉拿就等明天武英殿由摄政王和大学士给他们量刑定罪。”
布木布泰:“告诉皇父摄政王务必要把这伙匪类一样正法。”
报信随从:“奴才只能把太后的意思转给皇父摄政王不能左右皇父摄政王的决定呀。”
布木布泰瞪向随从:“哀家想处罚的人能免罪吗?”
于是报信的随从战战噤噤地把布木布泰的态度转达给了多尔衮。
多尔衮虽然悲伤却很冷静地说:“你辛苦了放你三天假休息这个事情我来处理。”
次日武英殿上刑部承政罗广文问道:“皇父摄政王,在福建屡屡扰乱治安,杀害福建戍边将军多尔济的贼人一共一千四百五十七名如何处置。”多尔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明朝留用官员:“眼下此事我以前从未遇到过,不知道你们在前朝的时候是怎么处理此等重大刑事案件的?”
方大猷说:“按照《大明律》为首的贼首凌迟,次要的贼匪斩首,其余贼匪可死罪亦可以充军为奴,家里面的妻妾儿女为妓为奴。”多尔衮:“凌迟太过于残忍了不应该采用,官妓我已经在去年废除了如今若为了这群贼匪恢复旧度将失信于民。”白胤谦道:“皇父摄政王,把罪犯的妻妾和子女归为罪犯我认为不可取,罪犯是罪犯家属是家属当区别对待,如果他的子女尚年幼当赦免。”
陈子兴道:“《大明律》中部分过于残酷的刑律当废除,如今《大清律》当按照犯罪的轻重主次进行定罪大清当以安定民心为首要任务。”
(多尔衮心想布木布泰这件事情我需要公平地裁决不能杀那么多人)于是他态度端正地说:“要是一次性杀一千多个人,我觉得也确实是残忍了些这样吧给他们每个人解释一次自己行为的机会,要是解释的让我满意了让列位满意了我就考虑从轻处罚所有的人按照主首恶,主犯,次犯,从犯定罪,要是是被人胁迫的为匪可以考虑宽恕让他们每个人都写份自白书说明他们的姓名,年龄,籍贯家庭情况,在此次叛乱行动中是什么性质的如果是从犯可以看情况免除死刑如果在此事的过程中没有抢夺财物或者伤人较少者可免除死罪。”
吴达海:“那么就按照四等刑罚来给他们定刑,以前次恶是割去鼻子或脚但是您在顺治二年废除了割鼻子或割脚的刑现在次恶该如何定罪呢?”
多尔衮:“罚五十皮鞭”
济度:“那不行,在先帝的时候,男女通奸都得打100皮鞭,遗失重要军需物资还得打100皮鞭如果做了匪还参与杀害将军倒只打50皮鞭只怕这些刁民以后会越来越放肆乱世当用重典我建议当恢复明朝的刑具对那些刁民进行严格的管理那些酷刑大汉用得,大明用得大清当然用得难道我们比他们少了鼻子吗?昔日我大清先祖未入关时候养马养得不如明朝官员的心意还得杖刑八十如今蛮子们做乱杀害大清将军倒让摄政王显示仁慈大度恐怕以后没人愿服从大清的管理因为杀害一个将军才五十鞭子打就打了打完了还可以再做土匪。”
群臣:“嗯简郡王说得有理有理”户部常宁:“摄政王,我也是大明留用官员第一我先赞同废除大明严刑,第二简郡王说的话虽然是在理,但是他称呼民人为蛮子是无理之举。希望摄政王对简郡王此行为加以惩处。”
济度:“我说你是蛮子了吗?我说的蛮子可不是说所有的汉人或南方人尔等谬论,我的意思是听我大清政令是我大清百姓,不从我们的政令聚众谋反的是蛮子这你有意见吗?我的意见是付出劳动听从指挥的我们以礼相待不听从政令谋反做乱的从刑处置我说常宁你读了那么多书写得字也好为什么听人话的能力就这么低呢。”
常宁:“简郡王爱惜百姓,百姓自然不会谋反不爱惜百姓百姓忍受不了谋反有时候是被逼迫的。”
济度:“话是没错了,但是多尔济将军是不爱惜百姓的人吗?各位从前与他相识的人可在场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崇德三年盛京旱灾,多尔济将军是主动捐赠物资给百姓的辽东旧人宁完我你说是不是?”
宁完我:“多尔济将军生前为人是很好的”
济度:“我济度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是分得清人的善恶贪廉的若他们现在杀的是个贪官恶霸我会第一个拍手叫好,但是他现在杀的是戍边将军多尔济我怎么能原谅他杀无辜的人是屠杀但杀行凶作恶的人是法办你得分清楚咯。两个人打架不小心打死了叫失手昔日明朝李成梁是怎么回复高祖皇帝的三个字误杀尔我们不是搞屠杀误杀的人我们是要明典型正法理情,普通的民间案件还分谋杀,失手和误杀通常情况下谋杀是死罪,失手是充军,误杀是根据情况判情节严重的死刑,真是不小心的那么就是充军发配。”
多尔衮:“这件事情明天再讨论工部谈论下修漕运河道该怎么分配人钱料”
(济度自己的亲人被杀了居然还有心谈论河道的治理这是什么人我看你忍到什么时候去)、
珠兰:“明朝一切工程都是由朝廷发银两征民工吗?”工部主事:“明朝都是花钱找人帮忙并没有规定民工的待遇。”多尔衮:“从现在开始修漕运,修运河修河道都按照工程的期限和劳作的时间给民工发工资,民夫修渠道,疏通河道都是辛苦的劳动是必须给工资的必须调查清楚修一次漕运河道需要多少民工,多少木料多少石料多少黄沙务必调查清楚列出详细的单据汇报给珠兰然后珠兰负责把这件事情做妥了任命杨方兴为河道总督,时间不早了赐每位大学士一盘瓜子散会。”于是分工就这样开始了
随从把多尔衮的态度报告给了布木布泰,布木布泰道:“他这是不打算处死这匹土匪了吗?”
随从:“摄政王还没做决定呢不过简郡王的态度很是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