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两人空间让人迷醉。胡刚举起酒杯说:“为我们的重逢!你发现没有,我们相见的时间并不长,却比常人多了许多离合,也许,没有一点传奇就不叫爱情。”
小雪以含笑作答,她觉得自己突然变得有点傻,不过,这种傻让她很享受。
日本清酒的口感不错,并且,好像不醉人。小雪问道:“你这次回来,没让胡柳知道,也没和她见过面吗?”
“是的,”胡刚说,“我再不能让她干扰我的选择。”
小雪低下了头,心里和脸上都热乎乎的,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胡刚挪了挪身子,伸手在木格门上敲了两下,门开了,胡刚对穿和服的女孩说:“这清酒,再来一瓶。”
很快,女孩用托盘送上了酒,并跪在桌边分别给胡刚和小雪斟上。
这时,小雪的手机响了,是魏阿姨打来的。她说有个男的打电话找小雪,她让他晚一点再联系。小雪“嗯”一声,表示同意。此时,她对其他事已没有一点心思。
推拉门再次关上。他们举杯,杯中的酒像泉水一样透明。此时,他们的身体已经靠得很近,胡刚将一只手放在她腿上,那手很热,小雪装着没察觉到。
胡刚说:“毕业后,你打算回国工作吗?”
“现在还说不准。”小雪说的是真话,她现在对未来一片模糊。
“如果你回国,我也回来。”胡刚说,“如果留国外,我也想和你共同选一个国家。”
小雪又低下了头,无话可说变成了一种非常幸福的状态。这时,胡刚的手往上移到了她的短裙下面,已快接近大腿根部。小雪一阵慌乱,隔着裙子按住他的手背说:“不,不。”
那手没有退却,他们就这样僵持着。这时,小雪手机又响了,魏阿姨说那人的电话又来了,找你有重要的事。
小雪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一点,是皮贵或安柏吗?不对,他们都知道她的手机,有重要的事会直接找她。于是,她对魏阿姨说:“我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回家。若是那电话再来,你问问他是谁。”
小雪接电话的时候,胡刚的手已大胆地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小雪放下电话后,急忙满脸通红地拉开他的手。
胡刚也不再坚持。他又敲了敲木格门,然后对门开处正对他鞠躬的女孩说:“这些碟需要换一换了。”
很快,女孩用托盘拿来了干净的碟子,仍然是跪在桌边给他们一一换上。“你、你这套和服,很漂亮呀。”胡刚显然已很有酒意。女孩笑了一下,胡刚又说,“可是,你里面没穿内衣吧?”女孩仍然只是笑了一下,摆好碟子后便礼貌地退了出去。
小雪对胡刚的话感到了别扭。胡刚并未察觉,他指着墙上的两幅装饰画对小雪说:“这两幅画,你喜欢哪一幅?”
小雪往墙上看去,一幅是穿和服的日本艺伎,一幅是穿学生装的日本女优。小雪都不喜欢,便没有表态。
胡刚说:“怎么,选不定呀。我喜欢穿和服的那幅,又温顺又狐媚。男人在世上活得累,所以女人要温顺才行。另外,女人的性感也要忽暗忽明才好,和服就具有这个特点。你觉得呢?”
小雪心里更别扭了,她说:“要说性感,我觉得西方的三点式更健康。东方的审美含蓄一些,也好,但过分了就成了畸形。”
“哦,哦。”胡刚有点尴尬。
这时,小雪手机又响了。魏阿姨说那电话又来了,她问对方是谁,他说他是你爸爸的狱友,现在他放出来了,有重要的事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