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遍遍跟自己讲, 这是男人正常的反应, 她一个护士,关键时刻应该往纯洁的方面想,不能失控跑偏,助长钦钦的火。
可是……
真的太近太热了,只要她指尖稍微再往上移一点点,就能碰触到。
桑瑜脸上要熟透, 及时打断满脑袋邪念,暗骂自己,方才那么慌张,看都没看清, 碰什么碰?这种事得一步一步来, 还不如趁机先仔细看看。
她小心翼翼咽了咽口水, 无处安放的目光试探往回转, 装作不经意地落下去,往他愈发膨胀的重要区域偷瞄。
怎料刚惊鸿一瞥看个边边,她眼前突地一黑,又被蓝钦的手蒙住了眼睛。
捂得严严实实,连缝隙都不给她留一条。
桑瑜被当场抓包, 羞愤泄气地蹬蹬被子, “钦钦你干嘛总不让我看, 还有你说要洗澡,该不会是打算洗冷水吧?!”
洗冷水浇熄生理反应,像是蓝钦能做出来的事!
蓝钦被说中心事,严重充血的耳朵彻底看不出原本肤色,浓红欲滴,他呼吸乱成一团,身上到处都烫得厉害,不受控制的位置隐隐硬得发疼。
他难忍地按住桑瑜,掐着她的腰贴近,在她同样红热的耳垂上略重地咬了一口。
咬完,不但没发泄,更难熬了。
蓝钦眼里有了水,挡着她视线下床,直到完全背对她,才松开手快步冲进浴室,关上门,扶着冰凉的洗手台降温。
桑瑜嗓子里干渴,轻咳两声跑到浴室边探头探脑,“钦钦……你……你是要自己解决吗?”
蓝钦咬牙,当然不是!等等……等等就忍回去了。
可他说不了话,要怎么澄清?
蓝钦羞涩又有点委屈,慢吞吞敲两下镜子。
“懂了!不是!”桑瑜特别善解人意,挠门提醒,“不可以冲凉水哦,等你冷静好,我给你伤口包上保鲜膜。”
蓝钦垂头看着迟迟不消的肿胀,更委屈地敲了三下回应,“……知道了。”
桑瑜贴着门,听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抓心挠肝坐立难安,挥着保鲜膜满屋绕圈,转到第十圈时,发现浴室灯没开,她终于找到事做,贴心地帮蓝钦按了开关,甜甜说:“钦钦,给你开灯啦。”
她话音落下,门就从里打开,蓝钦费力地伸出左臂,衣袖拉高,肘上一片结痂的擦伤,等她包扎。
桑瑜心一疼,不客气地推了门,“小气!干嘛只开一条缝!”
蓝钦扭头不看她,乌黑长睫盖住眼中低落,失神地盯着地面。
桑瑜猜到他多半是钻了牛角尖儿,干脆不再说话,先把保鲜膜放一边,掀起他的衣摆,护着左臂替他把上衣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