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跳得如何?可入恩客的眼?”凌瑶明知故问。
斐安逸呐呐的回答。
“美极了,皇宫里的舞姬都不及你万分之一。”
凌瑶听了心中满意极了,这些舞本就是为男人设计,比起舞姬更知道如何动作才能让男人更加喜欢。
没人不喜欢被奉承,凌瑶也如此,恩客又是万年一遇的纯情,心情超级好的凌瑶拿出丫头去惊梦园买的跳跳棋教斐安逸下了,如此两人就在调戏与被调戏的氛围下度过了满满长夜。
天刚蒙蒙亮,凌瑶熬了一晚有些困倦了,拿着圆溜溜的棋子都有些愣愣。
一不留神棋子从凌瑶手中脱落,斐安逸眼疾手快的接住那颗棋子,凌瑶也回过神来想去拿,两人的手防不胜防就碰到了一起。
一时间,四目相对,鸦雀无声。
“恩客莫不是对奴家还有非分之想?天还没彻底亮...”
“没有!天亮了,本王先走了,姑娘好生休息吧。”斐安逸像烫着一样收回手,站起身来,急匆匆的往外走去,身后传来的是凌瑶愉悦的笑声。
斐安逸都要恼成熟虾子了,怎么就被一个花楼女子如此调戏,明明他才是调戏的那个啊!
斐安逸出神的摸了摸两人触碰的地方,女子的柔软还遗留着。
房里的凌瑶也在房门紧闭后收回了笑声,脸上的笑容满满黯淡。
红尘客啊,凌瑶你不能贪。
与斐安逸心灵相通般,凌瑶下意识的抚上被碰到的指尖。
佳人就这样坐到天亮,聚花楼已经有人走动时,她才把视线从窗外义辉来,桌子上还摆着未下完的棋盘。
恩客实在聪慧,也不如外面流言所说那般纨绔。前面凌瑶以压倒性碾压胜了几盘后,斐安逸就慢慢追回来,眼下这一盘也是,他只剩两步便赢了。
她拂手把棋子都打散,喊来小丫头。
小丫头兴致冲冲的进了屋子,却被眼前的景物给愣着了。
一点欢爱后的气味都没有,自家姑娘衣衫整齐的坐在榻上,眼前还有她平时和姑娘玩的棋盘。
“姑娘...”小丫头紧张的问道,难不成是恩客不满意姑娘?不可能啊,自家姑娘的魅力连女人都没法抵挡。
“想什么呢,恩客刚走不久。”
凌瑶笑得有点淡。估计以后都不会再来了,昨夜只是一场意外。
“和妈妈说一声,我要休息,两日都不接客。该怎么说你明白吗?”
小丫头听完赶紧点点头,可心里却疑惑不解。姑娘没被那个...为什么啊,难道恩客不喜欢?还是姑娘不愿意?
天一亮,聚花楼所有的姑娘恩客都知道了凌瑶昨夜承恩,两日内都不能下床了。
楼里有姑娘暗暗羡慕,怎么样凶猛的男子才能把人搞到下不了床啊。
被人成为凶猛男子的斐安逸这会回到府了,府中下人还没几个起床,可他偏偏看见了王浩,王浩昨晚回来后就没再返回聚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