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路上偏偏遇到卖身葬父这种老套的事情,有热闹自然有人瞧,凑热闹的人自然少不了,所以他们堵车了,前面这人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堵在路中央,虽然人群看到有轿子散开了一些,但是卖身的却不动如山。
“你这里写着十两银子,大爷我也给,可是你这不卖又是怎么个回事,欺负大爷我不懂行情是吧!”
女子披麻戴孝不说话,就只是嘤嘤哭泣,楚楚可怜的较弱身姿,好不惹人怜惜。
众人立马嗡嗡议论,典型老土的情节,萧文然不想有任何点评,宋文青命三彩上前给钱,就希望路能够通畅,毕竟她们赶时间。
可是有些人就这么赖上了,那原本还娇娇弱弱的女子,立马就身手矫健的拽住了三彩的裙子,怎么都不放手,哀哀凄凄的说道:“小姐大恩无以为报,兰香只求跟随小姐身边,为奴为婢、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三彩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她是内勤,平日和管家一起执掌府中内务,出了府门还不如玉儿来的伶俐,遇到这种事情还真有些心软,不知该如何处理,但是没有吩咐,也不敢轻易许诺。
宋文青等不到三彩,听到轿外丫鬟的叙说,撩开轿帘,就看到这一幕,突然就明白了这事儿的来由了,文青小姐最厉害的不止是茶道,还有就是她的生意手段,遇到这种事情,结合今日的目的地略略一想,就知道是有人设下的局面,想要让她在众人面前吃下哑巴亏,那个要买人的大爷宋文青也是认识的,徐家徐佳,最是难缠好赖的一人,他看上的人儿,要是宋文青想带走这人,也是要脱层皮,她才不要和这种人纠缠,平白坏了名头。
“姑娘可就别拉着我们家三彩的裙子了,就你这手劲,我怕待会大庭广众之下,害我家善良可爱的三彩出丑了,我想姑娘也是不愿如此的吧?”宋文青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必定要有人内伤。
兰香突然就发现所有人注意力转移到三彩那被拉的褶皱的裙摆上,脸上立马羞红,低头嗫嗫道:“姑娘对不住,兰香一时着急,多有得罪。”
这人也是个聪明的,不动声色的就替自己辩白,毕竟她确实身处囫囵,一时害怕,行为有误,也是情有可原,众人原本意味深长的神情立马就转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