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萧文然傻笑的摸着脖子上的白玉小花生,果然还是她家安逸来的功力深厚,论闷骚,没人比的过他。
花开富贵好生养,早生贵子什么的,好羞涩啊!
之后几天,他们见识了众多美食,也彻底拜服在罗汉果小妹子的石榴裙下,这姑娘对于这里的吃食了解的那叫一个透彻,每一个吃食都能说出典故,这也就算了,偏偏这小姑娘连材料味道都能掰扯得头头是道,连人家店主见了她都有点怂,一看就是经常来的。
“你什么时候来这么多次了?”刘德淼有点纳闷,这样太不地道了,做了那么久的好兄弟,竟然吃独食,而且一看就不是一次两次了,绕过其他人,挪到罗汉果身边,委屈的质问。
罗汉果一看到刘德淼就想起月老庙里的红线事件,怕被欧阳他们取笑,每逢刘德淼靠近,她就脸皮变的特别薄,眼神乱飞,推着刘德淼:“不许靠的太近。”
这心思明显不对味,欧阳等人两眼放光。
“哦~~不许靠近,哎呀别过来,非礼呀!。”欧阳装模作样尖利着声音,拖着音调,一脚踹开钟童童,然后啪嗒啪嗒的小跑到张小易那边。
钟童童原本瞧热闹,瞧的津津有味,被踹一脚,差点摔了个大马趴,追赶着欧阳而去。
刘德淼又被闹了个大红脸,也不好再问。
罗汉果欲哭无泪,特么的!怎么就成了这一局面,真是丢死人了。
萧文然靠着嬉笑打闹的少男少女,两小无猜,纯纯的爱恋,真是令人羡慕,转头看着斐安逸的侧脸,若是自己的过去,也有他的陪伴,一定也是如此甜蜜。
不过说到底,对人不对事,她只是要他这个人罢了。
告别相处没多久,却多愁善感哭的稀里哗啦的罗汉果,爱好奇特的张小易,时时刻刻不忘抱着医术的钟童童,偷偷给自己加强训练的欧阳,以及朝气蓬勃刘德淼。
萧文然有点发愣,缩着躺在马车的塌上,脑袋枕着斐安逸的腿,想着马车出发行驶一段路之后,刘德淼大声喊着的那句话,他说:“师父,一定要记得我。”
萧文然嘴里呐呐:“这臭小子,我都说了不收徒的。”嘴硬的说着话,眼里却忍不住想要落泪,她怎么会忘记,她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带过一个学生,看着他挥洒汗水,观察他的每一点进步,她都会跟着开心,甚至延伸出一种自豪感。
时间到了,斐安逸出去赶车,萧文然跟随,照样枕着他的腿。
“斐安逸。”萧文然忽然坐起,有点慌乱,又有不好意思。
“我在。”斐安逸扶着萧文然的胳膊,下意识应道。
她觉得有件事不得不说:“我……觉得我们好像走错路了,刚才我以为我看错了就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