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情况下,江潮似乎只有昏过去一条路可走了,于是他又被身旁的林欢,温香软玉的抱了个满怀。
乐逸扭头望着林欢,可劲冲她抛媚眼,“你叫林欢?你是潮哥住的那医院的护士?真不记得我们了吗?”
林欢正忙着研究路虎的内部装饰,也没听清他问的什么,就随口答道,“嗯,嗯唔……”
乐逸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无视,心里挺不高兴的,他长得美,都习惯了女人对着他流口水犯花痴。
尤其是这半个多月来,他简直都魔怔了,天天琢磨着把林欢逮住,狠狠蹂躏一番。
现在倒好,人家根本就把他忘光了有没有?那天还大美人儿大美人儿地叫他,今天就不认识人了,怎么能不火大?
不过乐逸同志,你没有发现你搞错重点了吗?你不是应该一见面先报仇,削林欢一顿才解气的吗?
纠结着她夸你美,又把你忘了的这档子破事儿,是要闹哪样啊?
乐逸不是个会掩饰情绪的人,当下脸就沉下来了。
“哼,真是个猪脑子!”
他说的声音不大,林欢压根就没听到,她正感慨着高级车就是他妈高级,连座椅都是真皮的,摸着就跟便宜车不一样。
江湛通过内后视镜,望着林欢一直乐,这女人果然不一般,居然能干出那么彪悍的事儿?
以前从来都是江潮玩他,涮他,拿他当枪使,这次终于看见江潮丢人,他能不激动吗?
林欢,原来她叫林欢。
江湛轻轻咳了两声,带着无穷的笑意说道,“哥,你好点了吗?咱中午吃什么去儿啊?”
江潮咬牙咬得腮帮子都疼了,心说让你拾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的。
“不知道,别问我,我不想吃。”
一说吃的,林欢听见了,“哎?小二你别不吃啊 ,你刚做完手术,得补充营养,你必须得吃,不吃不行。”
江潮再也忍受不了,转头狠狠瞪着她,“你现在知道我刚做完手术了?不是你刚才推着我满大街跑的时候了?”
“噗”,江湛喷了,小二?她居然管江潮叫小二?
本来绷着脸的乐逸,也喷了,咬牙想忍住笑,但愣是没忍住,小二?亏她想得出来?
“那我不是为了救你吗?那四个男的一看就是练家子,我打不过他们啊。”
林欢一副特别有理的样子,倒把江潮给噎了个半死,本来那几个人就是他找来的,却把自己个儿祸害成这样。
这能赖谁?纯粹是菊花拔罐子,作死!(嘬死)
“你打不过,你打不过也不一定就得把我锁女厕所里边啊!”
“额。”
林欢这才反应过来,是哦,藏哪不行,怎么就藏女厕所了呢?想不明白,真是鬼使神差,怪瘆人的。
“我错了,小二你原谅我吧,以后保证绝不再犯。”
江潮磨着牙,伸出一个手指头,猛戳林欢脑门,“你自己说说,你对我干的那些事儿,让我怎么原谅你?再说了,后来为了证明我做过手术,就非得把我裤子扒了吗?你说你是不是脑残?”
林欢呆呆地看着江潮,眨了眨眼,“哦,也是哦,我当时太着急了,没想起来,不过小汐倒是经常说,我的大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
小西?还是小希?小溪?
听见小汐这两个字,三位爷的心里都是一紧,此时此刻,三个特立独行,自我惯了的男人,居然为了林姐姐,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应该是个女人的名字吧?男人谁会叫小溪?
林欢一把握住江潮的手,特别诚心诚意地说,“江小二,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要不今天这顿饭我请?”
“行,这可是你说的啊!”
江潮狞笑着计上心来,抬手掐了林欢的脸蛋一下,冲江潮吼道,“走,去谭家菜。”
林欢心里“咯噔”一下,玛丽隔壁的谭家菜,那得多少钱啊?把她卖了都吃不起啊,死江潮,给你点脸,你丫还来劲了?
林欢一把扇掉了江潮的手,斜眼瞥他,“不去,我没钱,你看着办吧。”
“没钱你说你请客?”
“你还是不是爷们?我不就那么一说吗?你还真让女孩请客啊?”
江潮上下狂甩眼刀,“你也算是女孩吗?哼!”
林欢不甘示弱,也一个劲的翻白眼,“你也算是带把儿的吗?哼哼哼!”
江湛一看情形不对,连忙打了圆场,“行了哥,别不依不饶的了,林欢不是也道歉了吗?这顿我请了。”
“就是,还是你弟有外面儿,够板。”
林欢二了吧唧地凑到江湛耳边,嬉笑道,“谢了,哥们。”
“不客气,你帮了我哥,我正好谢谢你,你喜欢喝酒吗?我后备箱有两瓶三十年的茅台,要不一会儿咱们一块尝尝?”
好吧,这句话可算是戳中要点了,江湛的真实想法是这样的,把林欢灌醉,然后办了她。
他不知道林欢这辈子最爱的就是酒,听见茅台两字,耳朵都立起来了,“三十年的陈酿?那得一万多一瓶吧?”
“我也不知道,别人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