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一口咖啡,也要粟嫂自己冲上一杯。她有些事情要跟她商议一下。有个人聊聊,也便于黄子鸽激发灵感。
她现在觉得,自己似乎能把洪震天抓在手里,可又总感觉是一种虚幻,没有实感。如果说她说一点都未能抓住洪震天,可洪震天却把她视为心中的宝。
“粟嫂,你是过来人,你说说洪震天对我怎么样?”黄子鸽突然说出此话。
粟嫂也突然一惊,心想,校长莫非与洪帮主发生了什么,让校长如此焦虑。校长从未怀疑这件事的,今日为何提出这个问题。
她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为好,只是凭着自己一向的观察与了解,理气直壮的说:“帮主对你可谓一往情深,没得说了。只是他这个男人将爱深藏内心,不在口头上常念叨而已。”
黄子鸽抬头看了一眼粟嫂,良久不说话。粟嫂以为校长不相信似地,她继续说:
“多少年来,他对你的感情全部体现在实际中。虽然暂未娶你,也是迫于近来事情较多,复杂多变,有些还是无奈之举。但对校长的感情,可说到如今我还未见过这样的。”
“那你说说看,为何许多事情他不听我的呢?”黄子鸽又问,她想从粟嫂这儿得到证实,洪震天的确是将她当掌上明珠了,舍之不去。
“校长,洪帮主非是不听你的。他是很有主张的人,洪门帮这么大一个帮,兄弟众多,他不敢懈怠。凡事都听你的,是不现实的,只是他大多数事还是采纳你的意见,这就足见他对你的器重与亲近。”粟嫂解释说。
“那他到现在还不娶我呢?叫我情以何堪?”黄子鸽说。
“此事也是早晚的事,他不是不急,也是情非得已。校长不必着急,好事终会来临。”粟嫂也只能这样劝她。
“我如果要其先订婚,你看怎样?”黄子鸽又询问粟嫂。
“这样也行,但也得跟洪帮主商议,最好由别人去说。”粟嫂叮咛。
黄子鸽觉得粟嫂说得非常有道理,而这个人又是谁比较好呢?黄子鸽锁定了刘恃成。先在帮里举行一个简单的订婚仪式,这也不难,只要稍闲时便让刘恃成去说。
在这之前,黄子鸽必须将自己这个意愿跟刘恃成诉说,让刘恃成心里也有所准备,准备何时跟洪震天说起此事,用什么样的语气去说较为合适。
“明天我恰好要去总馆,给帮主送药,他的身体还要调养,先试探一下他的口气,看他怎么样,再跟刘总管说起此事。你看怎么样?”黄子鸽在这件事上,她真的束手无策。
以前许多的招都用过,可洪震天就是一个字“拖”。但也可以看出他是真心的,可为何要拖呢?在男女事情上,她反而被洪震天搞糊涂了,自以为没有问题的,这反倒成了问题,以至于在这件事上还得请教别人。
粟嫂肯定地回答:“这样定能行。你也不要气馁,拿出在学校处理工作的劲头来,你就会弄好这件事。更何况你们真心相爱,什么事不好沟通。”
这件事黄子鸽就跟粟嫂说到这里。黄子鸽又跟粟嫂说了其他一些事,并吩咐粟嫂,明天她去洪门帮总馆后,要她去一趟侯伯那里拿一件东西。粟嫂也爽快地答应,见时间差不多,黄子鸽也没有别的事可说,粟嫂便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