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也继续进行了查证,但接着又发生了彩虹事件等等,他们又急于应乎这些事情去了。总之来说,是共产党在牵着他们的鼻子走,引导着他们向不同的方向瞎扑腾。时而这里一榔头,那里一锤子。
“我在想,这究竟是上面的情报有误,还是怎么回事,共产党再怎么事先知道情报,这个可疑人员总是存在的吧,可是我们一直一无所获,就是没有把自己抓起来了。”杨贵先继续他的话,特派员也没有提问。
特派员就这样任人去发挥,想到那里说那里,最好是这样的了。而他可以从这些事情中提炼出自己有用的东西来。
如果谈话的人海阔天空,天南海北地聊,跟事情毫无任何关系的情况下,或者某件事情基本说透,他也明了其中的意思,或者其并不重要,他也会引导谈话者转向别的方向,让其继续叙说。
杨贵先所说的这些,看来都是特派员想要了解的。杨贵先说了这么多,从头到尾,时间跨度之长,说的事件之多,特派员一句话都没有插过。
就是杨贵先说到了有些情报,是否上级弄错了,产生了误会,让底下的人无所适从时,他也未有丝毫的反应,就像是事情本身就是那样的一样。
“拿彩虹来说,没有任何的特征提示,我们去逮谁呢?就是把所有的陌生人抓来审问,那也没有那么多的人手以及时间与精力。虽然凭借我们自己以往的经验去进行分析,将一些行迹可疑的人员抓来,可是,效果并不佳。”
杨贵先不是发牢骚,而是实事求是地说的。在这么大一个城市,流动人员又是这么多的情况下,对一个完全没有任何特征的人进行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要么就把谁都当成那个彩虹算了,可彩虹又并没有那么多,而只是一人。
杨贵先继续他的发言,他也无人可说,今天特派员要其叙说,他也毫不隐瞒地将自己心里的想法一股脑倒出来,信不信由他,说不说是自己的事。
话一说开,情绪就难以控制了,不管是牢骚还是真实的反映,总之都要说出来。杨贵先也不去管特派员是怎样看待这些问题的,也不管特派员是否愿意听,反正他要说出来,再一个到这个时候,他也无法控制自己了。
要是有什么不妥的话吧,一开始就已经说了,这个时侯再注意已经来不及了。要是有什么后果的话,说不说完后果都是一样的。既然说了这么多,那还不将自己所想全面说出来算了,任由人们去评判。就是他说完之后带来宣判,他也在所不辞了。
杨贵先又说了彩虹在宾城一带转移至海安城的事,他几乎把海安城翻了个遍,就是未见到有什么受枪伤的人。他就不知道,为何在宾城与山头城,他们对于一个受伤的共党头目都抓不住,又为何知道这个共党头目驻扎在海安城治疗呢?
现在倒好,杨贵先未能发现并逮住这个人,责任便是他们的了。是他们工作不力,连个受了重伤的共党头目都无法擒获。杨贵先也不理解,为什么事情的结果都累积在海安城站呢?这真令他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