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一下,停下!”我开始剧烈的挣扎,或许这放在以前是让我感恩戴德的温柔的前戏,放在现在却让我的尿意来的更加猛烈,这种强烈的快感与痛感的交织让我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终于,在华瑾揉搓了几十下后,我高潮了,这次的高潮注定要比之前更加猛烈,我的大脑一阵宕机,然后下半身抖了几下,除了淫液之外,另一股水柱从尿道口喷射出去,如华瑾所愿的——虽然大部分都尿在了床头,但还是有一些不可避免的喷溅在了墙上。
高潮的余波里,我又被迫回味起失禁的耻辱感,也许是憋的狠了,这次尿了很长时间,种种委屈在排尿时都涌了上来,我绝望的哭噎起来。
等我醒来时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反正天光已经大量,华瑾告诉我那晚之后我高烧不退一直在昏迷,我还在这座偏殿内,身下的床铺早已经换了干净的。
“母皇说,近来大大小小的事情变多了,所以不让我在外居住了,我俩可以安顿在皇宫里,皇宫里空殿很多,等你病好了可以选一套清静的。”
华瑾也知自己做的狠了,一连几天都没再来找我,虽然我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但还是使不上力气不想动。
今天我靠在床头歇息时,有人推门进来看望了我,那是我的母亲。
虽然两年多未见,本该有很多话很多苦想向妈妈宣泄,可是见到彼此时却又一时无话,我倔强的扭过头,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
“珺儿。”
“母后。”
“不要再叫我母后了,陛下她……她答应我要给我一个名分……”母亲说完揣摩起我的神色,我没有任何反应。
“珺儿,你怨我贪恋安宁也好,骂我虚荣也罢,这些我都认了,但是,但是你是我的女儿,所以……”
“所以我想为你做一些事情,珺儿,不管你接不接受,在这件事上,我都会帮你。”
我没有懂这件事是哪件事,但是我在母亲的眼神里看到了我过往几十年都没看过的神色。
那是——那般坚定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