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怎么样?”上官能人乐了:“难不成非要让我两眼发指,口水流一地才行?”
“你……你……朽木!”刘国战恨疯了:“朽木!不可雕也!朽木!”
“嘿!嘿!说话注意点,当心朽木发飙,让你跟轮椅过一辈子。”上官能人拿出针灸包:“别废话,赶紧脱裤子!”
顿了顿,上官能人扭头对刘子璇道:“能稍微出去下吗?我怕口水流的太多,影响治疗。”
刘子璇盯着上官能人,良久,一挑大拇指,笑道:“你够酷!够拽!”
“谢谢,很多人都这么说。”上官能人指指门口:“半小时就好,你可以先去喝杯茶。”
“我只在旁边看着不行吗?我想亲眼看看爷爷是怎么接受治疗的?而且我很好奇,只凭针灸就能只好我爷爷的双腿,这是怎样一种神奇的技术?”
“中医技术而已。”上官能人抽出五根大针,道:“你想看就在旁边看吧!那边的,裤子赶紧脱了,你说你天天跟被窝里待着,还穿什么裤子?直接光着多好。”
看到自己爷爷被这话气的老脸铁青,刘子璇咯咯直笑,真没想到上官能人敢这么跟她爷爷说话,放了四九城里,哪个年轻一辈儿有这狗胆?那不是作死吗!
可偏偏他就说了,还说的爷爷不敢发脾气,当真奇才也!
刘子璇觉得上官能人有点意思了。
但是看到上官能人之后的治疗,刘子璇下意识的连连揉腿。
“爷爷,您感觉怎么样?”看着双腿扎的跟刺猬似的爷爷,却露出一脸享受之色,刘子璇好奇的问道。
“哈哈,舒坦!”刘国战是真的舒坦,虽然扎针的过程疼麻痒交织,但所有针都扎在腿上的这段时间,却舒服的就像洗三温暖,做马杀鸡,太爽了。
刘子璇美目盼兮,望着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上官能人,若有所思。
十分钟后,上官能人睁开眼睛,开始收针。
随着拔下第一根针开始,那种舒坦的感觉消失了,刘国战吐口气,一脸不爽:“我说小子,你就不能让这时间长一点?”
“你要是不怕全身瘫痪,我可以给你延长到半个小时。”
一句话就把刘国战噎那了。
看到爷爷老脸憋的跟便秘似的,刘子璇咯咯直笑:“爷爷,您怎么不拿官威压他呀!”
刘国战脸臭的跟死了老伴似的:“这臭小子,针扎不透,水泼不进,软硬不吃,真真气死老夫!”
“谁让老头你落我手里了?”上官能人收着针,嘿嘿冷笑:“看你这意思,是不是想等双腿痊愈,就给我来个发配边疆啊?”
“呃……咳!”刘国战一脸正气:“老夫岂是那种卑鄙小人!”
其实他真是……“唔……”上官能人摸摸下巴:“看来我该给你留下点病根,比如半年发作一次……”
“别!”刘国战脸都白了:“千万别!小上官,我老头子都瘫痪五六年了,眼瞅着也没几年好活,你就真狠得下心?”
上官能人冷笑:“你跟我又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有什么狠不下心的?”
“你……你……”刘国战气得直哆嗦:“卑鄙、阴险、狡诈、无耻、下流……”
上官能人一脸享受:“继续,还有没有?”
“我!@#¥%……”
刘国战哭丧着脸:“算你小子狠。”
“过奖。”上官能人把针收好,得意的一笑:“今天治疗结束,从今天开始,记得多吃点补钙的东西,还有杂碎,最好是牛杂碎,对你的恢复有好处。”
“哦?”刘国战来了精神:“吃多少合适?”
“能吃就吃,不过也别光吃,其它营养也得跟上了,这个让陈爷爷给你列个食谱就行。”上官能人扭头看着陈开拓,道:“陈爷爷,这事儿就麻烦你了。”
陈开拓皱着眉,眼睛里带着一丝渴求:“食谱没问题,不过小能人,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治疗的医理?我这几天遍查古籍,找不到一丁点你这针刺术的门道。
我只看出你这套针刺术是为了刺激活细胞生长,可按照正常情况,就算活细胞生长了,对已经坏死的腿部神经也没有半点恢复效果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