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高贵都是屁(1 / 2)

嘲讽的笑意在凤惊澜的嘴角蔓延开,那表情生生刺痛了端木非烟的眼,这笑容,这讥讽,这嘲弄,仿佛就像是凤惊澜站在她面前一样,明明眼前的女人其丑无比,明明凤惊澜已经死了,但是端木非烟却一而再的生出错觉。

“你和凤惊澜有什么干系?”端木非烟再也忍不住了,倪奈奈和凤惊澜一定有什么干系,没错,一定有的,不然两个陌生人的神韵举止不可能一模一样。

凤惊澜眉毛一挑,有些意外端木非烟不是问大陈村的事儿,而是纠结她的身份。

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已经在怀疑她了。

不过凤惊澜并不担心,易颜丹的效用可是无比强大的,就算是端木非烟心生怀疑,没有证据又能拿她如何?

“凤惊澜?这名字听着倒是不错,瞧你提起她时这咬牙切齿的劲儿,怎么,她睡了你男人了?”凤惊澜嘴角一勾,浑身痞气,她是睡了君无极,只不过君无极并不是她的男人就是了,不过这并不影响凤惊澜来呕心端木非烟,“得,看来给本小姐说中了,不过妹砸你也别怪人家,这问题啊还是出自你自己身上,咱们也认识几天了,哪回见面你都是一身惨白一张冷脸,活脱脱跟死了爹似的,咱们花样儿年华的姑娘就该像本小姐这样穿的花枝招展,生机勃勃。你整日里打扮的跟披麻戴孝似的,见人就像是谁欠你五百万一样,整日里端着不累吗?你不累男人还累呢?要知道男人就是一条狗,而我们女人就是狗嘴里的骨头,天下骨头那么多,人家凭什么只叼你,因为你最贱吗?”

“闭嘴!污言秽语,胡说八道……”端木非烟听不下去了,脸黑的跟碳灰似的。

“别介啊,本小姐还没说完呢?本小姐从业经验丰富,睡男无数,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本小姐就教教你如何抓住男人的心?”凤惊澜继续发功,插科打诨似的打发瞬间转移话题。

“不需要!”端木非烟冷冷的拒绝,“倪姑娘有空在这里说这些污言秽语,靠这些下三滥的手法收买我,还不如干点实在事儿,想想怎么救治村民?”

显然在端木非烟看来,凤惊澜的突然转变是因为她知道自己要输了,所以在跟她示好卖乖。

可惜她不吃这套。

“看端木姑娘自信满满的样子莫不是已经有了主意?”凤惊澜嘴角一勾,突然来了兴趣。

“当然!”回答的却不是端木非烟,而是中途折回,寻来的唐仁。

凤惊澜深邃幽暗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看了一眼,端木非烟眼里的冷漠,唐仁眼里的敌意,显然这两人早就抱团成功,且并不打算对她发挥队友爱。

凤惊澜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无趣的瘪瘪嘴:“哦,那就恭喜两位早日达成心愿了。”

撅屁股,挥手走人!

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端木非烟终于收回视线,将注意力转移到唐仁身上。

“你刚刚为什么那么说?苗疆蛊毒素来无药可解,而且这些人的身上不止有蛊毒,似乎还感染了其他病症,若不弄清楚,贸然出手恐怕会伤及他人性命。”端木非烟眉头蹙着,面色有些清冷。

“本公子这么说自然有本公子的道理,而且苗疆蛊毒也不是无药可解,你别忘了本公子来自大漠唐门,唐门世代以制毒为生,苗疆蛊毒而已,也不是无药可解的。”唐仁说着,嘴角浮现一道神秘的微笑。

端木非烟瞳孔一缩:“什么法子?”

“蛊毒分为子蛊和母蛊,苗女一般用自身养蛊,所以从小的时候她们的身体为了适应蛊虫的生长就会浸泡各种毒虫毒蚁毒花毒草炼制的药材当中,她们的身体剧毒无比,但是她们的心却是这世上最好的良药,要想解除大陈村之祸乱,只消……”唐仁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端木非烟面色不禁发白:“你说的是……剖心入药!”

“没错!就是剖心入药!”唐仁肯定道。

“不行!”端木非烟断然否决唐仁的提议,“杀人剖心有违医道。”

“杀一人而救百人,有何不可?”唐仁却不以为然,“而且那毒妇本就该死。”

“可她不该死在我们的手上,她下毒害人自有官府管辖,我们无权杀人,更无权剖她的心,这样做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要让天下人耻笑我们?”

“可你若是不肯杀这一个人,就会有上百个人因此死去,而你,则是见死不救的凶手,传出去,一样被人耻笑!”唐仁冷笑道,“而且你可得想清楚了,时间不等人,明日一早太阳升起时,时间就到了,若是完成不了任务,不但这上百个人要死,你跟青宴台家主的位置也要此生无缘了。”

唐仁一字一句说着,犹如一根根针芒刺入端木非烟的心中。

唐仁不相信她会不为所动,果然没过一会儿,便见端木非烟面露迟疑。